刀人乐己

我是傻瓜,啊——(╥_╥)

「白团41」思念

mob剧情有




等人的时候,他点了根烟。烟是在疏散受白胡子保护的居民时,一家老人给的,他从马尔科与往日一般无二的完美面具后,看到了他几乎土崩瓦解的内心。


组织了父亲和兄弟的葬礼,等待他们的是其他势力的虎视眈眈,从毫不让步到妥协,好让兄弟们能从这场乱流里全身而退。


在所有的都谈好后,他又抽出一支烟,隔着烟雾平静地看着面前人,等待接下来大概率会出现的刁难。果然为首的那个笑呵呵地看着他: “这可不行,不如我们到别的地方谈谈吧,马尔科先生。”那人用手指敲了几下桌面:“比如说……床、上。”周围手下得意地笑,丝毫不掩饰他们对白胡子残党的轻蔑。手指轻轻将一截烟灰抖落,他当然知道这些人为的什么。不等他开口,比斯塔站起来: “我们不接受额外条件。”他盯着说话的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鱼死网破对大家都没好处。”


出来后,剑客说: “他们不过是想把你踩在脚下,这些人渣。”


他的心已经不在此地了。风为他吹去落在衣服上的烟灰。


时常有这样悠闲的时候,除了海贼们的动静,见闻色的范围再扩大,也只能察觉到海兽和飞鸟,碰不到来自各方的好战分子,顶多就是一些酒鬼。他有时会在甲板上的某个角落待着,什么也不做。萨奇总会在这时候走过来,提着些需要削皮的蔬果。他在那颗金色菠萝脑袋旁坐下,熟练地处理这些蔬果。即使他睡过去也不用担心,这样的动静不会吵醒马尔科,风声,海浪声,海贼们玩笑打闹的动静,都不会吵醒他。青金色的大鸟已然习惯了这种生活。


偶尔萨奇也会带来一些马尔科猜不出来的东西,比如说,凉凉的,薄薄的,冰凉的触感落到裸露的皮肤上,不死鸟怀疑自己身处水中而惊醒,眼见蓝色的花瓣随动作掉到腰带处,二者颜色竟相差无几,嚯,是“勿忘我”。“当时除了这个只剩下狗尾巴草,你总不会想要那个吧!”散发的厨师被鸟追着啄,原因是花瓣飘得满船都是,“这是重点吗?给我去打扫!”花束变花瓣浴,什么不靠谱的送花方式。


出事后某一天,他发现书本里夹着一片花瓣,蓝色的纹理映在纸张上。无心之失,他想,要是萨奇还在,估计是要把这一页咬下来吞到肚里去,“呸呸呸,什么狗屁名字。看在谁的份上都行,忘了我吧,马尔科。”


“来不及了,笨蛋,不死鸟连健忘都治。”


怅然的动作似乎被船员误会了,“啊,队长,终于不舒服了吗,都说别老熬夜。”走之前他补充道:“记得别睡甲板上喔。”指了指天,要下雨了。


他还是更喜欢晴天。那时艾斯在甲板上玩火,少年花样百出的招式引来一片喝彩。乔兹看着那些新人们像演出现场的热情粉丝一样大喊着让他们队长再来一个,他坐得稍远些,免得挡到想看戏的矮个子海贼们。


风里传来鸟类扇动翅膀的声响,不死鸟像流星陨落一般,以恰到好处的角度降落到白鲸船头,朝钻石人的位置滑行而去,若不是青色火焰的特征太明显,以这速度恐怕也会被认为是……


“敌袭!”

“……什么敌人会先袭击乔兹。”


消力后在乔兹旁边停下,不死鸟慵懒地靠在台阶上,打着哈欠接住火焰消失后出现的菠萝,啃了几口后便没了动静。


白胡子看向承受了不死鸟高速移动却没留下任何痕迹的甲板,“这不是挺温和的能力嘛,臭小鬼。”听见这话的艾斯抬起头:“老爹,你在说什么?”于是大海贼乐呵呵地分享他儿子的黑历史。“话说我们这样不会被马尔科听到吗?”

“没事的,他睡着了。”


“有点麻烦,马尔科……”剑客的声音在电话另一头响起,最近有个海贼团在追杀从前船上的菜鸟。对弱者出手通常是某种信号,他决定去见见他们。


这场面谈他从一开始就处于弱势,谁都知道他们正忙于面对海军海贼的同时镇压,这时候但凡能少点麻烦他这个一把手都谢天谢地。于是当对方提出了“仅他一人,任意处置。”这样的要求时,马尔科觉得自己简直遇到了天使。


无论何种手段他来承受,后果他一人承担。


自愿戴上镣铐,失去身体的掌控权。出于折磨的意图,对方以毫无辅助的侵入作为开场,之后每一下都致力于延长他的痛苦。与马尔科不同,施暴者一面享用着他的身体,同时又因为他几近崩溃的状态而兴奋,他看着不死鸟竭力忍耐的神情和伤痕累累的身体,某种心理得到满足。


不知过去多久,药物的症状减轻了一点,他才能听见自己缺乏节奏的喘息,口腔里的血腥和体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熏得他头晕。终于停下动作的施暴者抓起他的小腿,像握住笼中鸟一般轻易地将他攥在手心,他看着底下因疼痛不自觉颤抖的身躯,心情颇为愉悦,从前在不死鸟手下吃过亏,现在人也整了气也出了,于是他试图蛊惑: “我有点喜欢你了,加入我们吧。” 


一般来说,致幻的物品不会对他有很大效果,到底他还是低估了自己的思念。


他很久没有听到那个人的声音了。仿佛回到了许多年前一次事故,那时掉到海里的他听到萨奇的声音从水面传来,和现在一样听不真切。萨奇把他从海里捞起,面包头湿成一摞摞长发,“你要是成了海王类的大餐可怎么办啊。”他当时想,成了小虾米的饲料也说不定。


他们都不是会被感官所支配的生物,大多数时候更喜欢拥抱,甚至躺下来时,也可以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什么也不做。我喜欢你,但不必用这种方式表达。也许是对目前的生活太过满意,性刺激就可有可无。


而一旦失去,只需一点点甜头就足以让人癫狂。那点药物轻易把控了他,从幻听开始,一步步陷进伪造的梦里。


他已然神志不清,错将眼前的当成许久未见的爱人,主动触碰对方,渴望肢体相触时带来的温暖。“你去哪了,萨奇……”


直到戏谑的耳语传来,“真热情,宝贝。” 终于意识到了欺骗。那晚的鲜血映在他的眸中。在这种情境下,名为悲痛的匕首反复剜割他的心脏,突然暴起将身上的人踹下去,他怎么敢!犹如被逼入穷巷的鬣狗,支离破碎地表达自己的愤怒。


他呛水了,被按进灌满海水的池子里。身上的伤口在这样的刺激下愈发疼痛,他的内心不甘麻木,灵魂却被无法复仇和不能保全自己及家人这两样撕扯着,哪里是尽头。


之后便是单纯的血腥暴力,昏迷前,他还苦恼于怎么把掉到水池里的电话虫捞起来,布鲁布鲁的声响从水底传来,一直持续到混沌将他侵蚀。


被子上有淡淡的薰衣草气息,马尔科起身把床整理好,他不太想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有些事暂时忘掉会比较好。取了热水泡开以藏放在床边的一袋花茶。外头传来匆忙的脚步声,十六队长推开门进来。马尔科将水壶放回架子上,对上友人的目光,先开口阻止了他的询问: “我没事。”视线落到他流血的手臂上,平静道: “来,先给你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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